冰岛圈羊节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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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岛人口稀少，贫瘠，夏天短暂多雨，冬天多雪。但是俗话说，一方抬高另一方。恶劣的天气造就了冰岛人强壮的体格和英雄的性格。

养羊是冰岛农民的主要产业之一。每年九月的第二个星期五是冰岛的“羊圈节”。今天早上，每个村子里的男人、女人和孩子将聚集在村子附近的一块空地上。场地的中心是圆形的，有栅栏。在中央栅栏外面有几十个小栅栏，它们呈放射状分布，属于不同的农民，它们通过门连接在一起。我们参观的城镇(比中国小得多)有360多人。据市长说，大人小孩几乎都在这里。准备工作的男人和女人都穿着防水的工作服和靴子，这是非常强大的。年轻女孩们打扮得漂漂亮亮，吸引了许多目光。八岁的睚眦四处奔跑，甚至四五岁的孩子都渴望尝试。我们游客和一些游客举起相机，准备捕捉精彩的场景。在牧羊场外面有一大片封闭的牧场。牧场上有成千上万只羊，静静地等待分发。

在羊分离之前，市长解释说冰岛人在野外养羊。每年五月，当草长得很厚的时候，每个家庭和村庄都会把他们的羊放在野外，让它们自由进食。因为没有天敌，所以没有必要在晚上赶回去。九月，天气转冷，羊又肥又厚。在收获季节，每个村子里的人都骑马把村子里的羊赶回来，然后把它们还给每个家庭。

绵羊分离已经开始。人们分批将羊赶到中央围栏，一次数百只。绵羊处于恐慌状态，尤其是新生的小羊，它们不知所措，四处跳跃。一只丈夫的羊带头跑进了栅栏，羊似乎被命令一起跟着进去。这些人开始工作，用双手抓着羊角，用腿抓着羊的身体，检查羊耳朵上的标签，按照上面的数字把羊拉到主人的栅栏门口，主人在接受它之前又检查了一遍。女人似乎比男人更有能力。他们不仅高大强壮，而且善于组织和照顾孩子。孩子们非常兴奋，追逐着他们最喜欢的羊，试图抓住比他们大的羊，然后摔倒在地。抓到羊的孩子像成年人一样看着标签，然后骑着它去找他的主人。小女孩擅长捕捉美丽的小羊，而大一点的女孩则有些保守。他们不参加追逐，只是观看乐趣。除了拍照，我们游客也想帮忙。我以农民为榜样，抓起羊角。我请我旁边的人帮我检查羊耳朵上的标签，然后把它们交给我的主人。我们工作非常努力。羊不听话，拼命挣扎。有一次，他们甚至把我撞倒，丢了脸。我逐渐发现绵羊和农民之间有一定的默契，尤其是老绵羊，它们见到主人后并不十分惊慌，被抓时也很温和。我们似乎不太受绵羊的欢迎，所以我们停下了。一些羊还没有被认领。只有在问清楚这些羊不是我们村的，并将归还原主之后。冰岛的民俗是诚实和简单的，从来没有关于羊分离的争论。

快到中午的时候，羊群差不多吃完了，田野中央响起了歌声。原来是一位当地议员兼市长带头弹吉他和唱歌。每个人都跟着吉他一起唱歌，歌声时而高，时而慢，时而悠扬。他们是受人尊敬的地方代表，他们利用这个机会与农民进行广泛接触，也是为了赢得选票。市长说他的职责很简单，那就是为公众服务。多年来没有一起刑事案件，民事纠纷几乎为零。

中午，主人用传统的羊肉汤招待我们。汤是用新鲜羊肉、洋葱、胡萝卜和土豆煮的，味道鲜美。这是羊年必不可少的食物。晚饭后我们参加了一个农民聚会。聚会在他的温室里举行。波纹铁皮拱形棚子有点像陕北的山洞。每个人都带自己的饮料，大多数人带伏特加、威士忌和其他烈酒。主人还用一大锅羊肉汤招待对方。当我们到达时，大多数人已经喝醉了。我听说我们是中国人。我马上拿来一大碗羊肉汤，递了一瓶。我不得不把一口伏特加放进瓶口，这有点像和我在北京的朋友一起吹二锅头。光有主人是不够的，所以带我们去参观他的新牛棚，谈谈他的扩张计划。然后带我们出去，一定要喝两杯葡萄酒到远处的山上。他说，大山养了他的牛羊，所以我们应该尊敬大山，我们都陪他喝了两杯。主人喝醉了，七分是喝醉了，三分是欣喜若狂。我们被欢乐的气氛感染了，我们有点醉了。

晚饭后，因为我们必须赶时间，我们向热情的主人告别。主人说十点钟镇上的酒吧将有一场庆祝活动，一直持续到清晨。明年我们必须呆一个晚上，参加所有的活动。

(张克元，驻冰岛大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