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克强总理出席了记者招待会，并回答了中外记者的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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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5月28日下午，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在人民大会堂举行新闻发布会。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应大会发言人张业遂邀请出席了记者招待会，并回答了中外记者的提问。

记者招待会开始时，李克强说，首先，我要感谢我的媒体朋友们克服了特殊困难，报道了两会。由于疫情，我们通过视频链接召开了新闻发布会。我认为这个距离不会影响我们的交流。时间有限，请提问。

路透社记者:COVID-19肺炎疫情对世界各国经济产生了严重影响。许多政府已经发布了数万亿美元的财政和货币措施来应对COVID-19肺炎疫情对经济的影响。中国政府今年的工作报告没有设定国内生产总值的增长率。根据路透社的计算，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中引入的财政措施约占中国国内生产总值的4%，低于一些经济学家的预期。今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几十年来首次出现萎缩。未来几个月，中国会出台更多刺激措施吗？从长远来看，中国是否有足够的政策工具来应对全球疫情的持续蔓延和日益紧张的中美关系？

李克强:COVID-19的肺炎疫情对世界经济造成了严重影响，这在历史上是罕见的。最近，许多主要国际组织都预测今年全球经济增长将为负3%甚至更多。中国经济已经深深融入世界经济，不能置身事外。因此，我们没有设定今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量化目标，这也是现实的。但是，我们已经确定了保护居民就业、基本生活和市场参与者的“六项保障”的目标和任务，这些目标和任务与经济增长直接相关。经济增长并非不重要。通过这样做，我们实际上使人们对经济增长有了更直接的感受，并使经济增长质量更高。发展是解决中国所有问题的关键和基础。如果通过统一计算实现“六个保证”，特别是以前的“三个保证”，今年中国经济将实现正增长，力争在一定范围内推动中国经济稳步前进。

你刚才说我们的政策规模低于预期，但我也听到很多报道说我们的政策规模仍然很大。为了应对这种冲击，我们必须把握好力量和时机。当肺炎疫情在COVID-19蔓延时，我们也出台了一些政策，但当时恢复工作和生产仍在进行中，恢复工作和生产受阻，有些政策无法完全实施，许多人留在家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也积累了经验。基于以往的经验和对当前形势的判断，我们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出的规模政策措施应该说是有力的。

过去我们说过不搞“洪水灌溉”，但现在还是这样。但是，在特殊时期应该采取特殊的政策。我们称之为“水鱼文化”。没有足够的水，鱼就不能生存。然而，如果它溢出，泡沫将形成，一些人将套利它，鱼将不会被提出，一些人将浑水摸鱼。因此，我们采取的措施应该有针对性，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摸摸脉搏，开点药。钱从哪里来，用在哪里，我们必须走一条新路。

这项大规模政策筹集的资金分为两部分:一是新增财政赤字和发行总额为2万亿元的专项抗疫国债。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那就是社会保险费的减少。一些国家称之为工资税，并利用失业保险余额迫使国有商业银行放弃利润，迫使自然垄断企业降低运营成本。这一块加起来大约是前一块的两倍。我们要用这些资金来保障就业、民生，用市场主体来支撑居民收入。这些资金是两位数，相比之下，我国所有居民的总收入超过40万亿元。

更重要的是，钱去了哪里？我们的大规模救市政策和刺激市场活力的政策，主要是用来稳定就业，保障民生，让居民有消费能力，有利于促进消费，刺激市场，可以说是一种市场化改革。

货币可以创造货币，人们使用的货币可以创造新的财富，节约税源，使金融可持续发展。我们必须稳定当前的经济并稳步前进，但我们也必须避免抬起脚来扬起灰尘来迷惑子孙后代。如果经济或其他方面有重大变化，我们仍然有一个政策空。金融、金融和社会保障都有政策储备，因此我们可以毫不犹豫地及时推出新政策。保持中国经济稳定运行非常重要。

我们坚信，在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在全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一定能够克服当前的困难，实现全年的目标和任务，全面建设小康社会。保持中国经济的稳定和稳定本身就是对世界的贡献，也将为世界经济的复苏和发展做出积极贡献。

彭博新闻:COVID-19的肺炎疫情仍然是一个未解之谜，科学家相信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将有助于预防未来的大流行。有人呼吁国际社会考虑来源问题。中方对此调查的立场是什么？你认为这样的调查应该达到什么目的？应该避免哪些问题？

李克强:中国和许多国家主张追踪病毒。最近召开的世界卫生大会通过了相关决议，中国也参加了。因为科学的可追溯性可以更好地预防和控制疫情，这也是为了全世界人民的生命和健康。

这种流行病是突发性的，对人类来说是一种全新的传染病。到目前为止，可以说未知大于已知。病毒没有国界，它是整个世界和人类的敌人。各国都在进行防治，在探索中前进，目前还没有完整的经验。我们应该控制疫情的发展，加快疫苗、有效药物和检测试剂的研发突破，这将是人类战胜这一病毒的有力武器。中国和许多国家正在进行投资，我们愿意开展国际合作。这些产品是全球公共产品，我们愿意分享它们，这样人类就可以一起打败病毒的敌人。

经过艰苦努力，中国人民有效控制了疫情，积极参与国际合作，以公开、透明和负责任的方式向国际社会通报了相关信息。然而，这种流行病仍然在世界各地流行，而且在中国还没有结束。仍有零星病例。许多科学家强调，我们应该保持警惕，防止反弹。我们将继续坚持实事求是、公开透明的原则。一旦发现疫情，我们将坚决控制，绝不隐瞒，科学防控。

现在，许多人说这种流行病可能不会在短期内结束，而且还会持续一段时间。事实上，国际社会面临双重挑战，必须做出两个回答:一方面，它必须控制这一流行病；一方面，我们应该恢复经济社会发展和正常秩序。两者之间有矛盾。如果你只做一件事，那就不同了。现在，我们需要平衡矛盾和探索，特别是国际合作。无论是抗击疫情还是发展经济，我们都需要同舟共济，以便人类能够克服这一巨浪的影响。

中央电视台记者:你在政府工作报告中阐述了今年中国的经济政策。政府将采取什么措施来确保这些资金真正惠及企业，并避免空转移，让普通人能够真正感受到？

李克强:这是前所未有的影响。对我们来说，熟悉这条路是不可能的，但是驾驶一辆大汽车对我们来说却是困难的。因此，我们应该注意政策创新。正如我刚才所说，我们推出的大规模政策是“纾缓和刺激市场活力”，以稳定就业和保障民生为重点，而不是依赖基建项目。由于中国经济结构发生了巨大变化，消费在经济增长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小企业占就业的90%以上。我们这次采取的规模政策，用了70%左右的资金直接或相对直接地支持居民收入，可以促进消费，拉动市场。而且因为疫情，我们面临着一个大问题，那就是疫情防控措施会抑制消费。我们在这个方向上推动政策的执行，这也是一项面向市场的改革。

其次，我们强调政策资金应直接到达基层、企业和民生。新增的财政赤字和用于防疫的专项国债资金全部转移到地方，省里只是一个路过的“财神”，需要直接到基层。有人可能会问，基层市民能否善用这笔钱？我们应该采取一种特殊的转移支付机制，所有的钱都应该流向企业，特别是中小企业，流向社会保障、最低生活保障、失业、养老和贫困人口。要建立实名制，所有这些账户都可以查，绝对不允许做假账，绝对不允许偷栏目。我们将睁大眼睛，欢迎社会监督。我们措施的最终效果应该得到市场参与者和人民的认可。中央政府带头过着紧张的生活。中央部门非紧急非刚性支出减少一半以上，资金转移到基层、企业和民生。各级政府必须过紧日子，绝不允许形式主义和浪费金钱。

刚才我更多地谈到了扩大消费，但我不是说不投资，而是扩大有效投资。这一次新增地方政府特别债券1.6万亿元，加上部分国债，规模为2万亿元，占规模政策的20%。我们的投资重点是“两新一重”，即新基础设施、新型城镇化和涉及国计民生的重大项目，我们应该用这些资金通过改革来刺激社会资金的投资。这个项目应该是有效的和有回报的，应该是经过科学论证的，按照法律办事的，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

《中国时报》记者:今年的两会因为疫情的原因被推迟到5月，当时离5月20日很近。民进党继续执政后，大陆对台湾政策的整体考虑是什么？未来两岸关系将如何继续发展？

李克强:正如我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所说，我们对台湾的主要政策是一贯的，也是众所周知的。我们必须坚持一个中国原则，即“九二共识”，坚决反对“台独”。在此政治基础上，我们愿与台湾各党派、团体和人士就两岸关系和国家前途进行对话和磋商，促进两岸和平与发展。我们愿以最大的诚意，尽最大的努力促进祖国的和平统一。台湾问题是中国的内政，我们一贯反对外来干涉。中华民族是明智的，有能力解决自己的事务。

我们视台湾同胞为兄弟姐妹，血浓于水，始终高度重视台湾同胞的福祉。就像疫情爆发后一样，每个人都在一起工作，没有台湾同胞因为COVID-19肺炎在大陆丧生。面对疫情，我们为海峡两岸同胞的和平与健康祈祷。

中国日报记者:今年，在你们的政府工作报告中，你们降低了城镇新增就业目标，提高了城镇调查失业率。面对严峻的就业形势，政府将如何遏制失业潮？如何帮助大学生和农民工找到工作？

李克强:今年，我们已经确认城镇新增就业人数超过900万，低于去年。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们必须有一些经济增长作为支持。我们将城市调查失业率设定在6%左右。今年4月，城市调查失业率已经达到6%。我们也在实事求是。

就业是最大的生计，对一个家庭来说是一件大事。最近几天，我阅读了中国政府网站上的评论。其中大约三分之一是关于就业的。其中一名农民工说，他已经50多岁了，每年都要在国外工作30多年。然而，他今年没有找到工作，全家都陷入了困境。还有一些个体企业已经关闭了几个月。一些外贸企业现在没有订单，影响了员工的就业。我们应该减轻他们的困难，但从根本上说，我们应该帮助他们找到工作。中国有9亿劳动力。没有工作，只有9亿张嘴吃饭；有了就业，有9亿双手可以创造巨大的财富。

为了稳定现有的工作岗位，可以说政策可以用尽，资金投入最多。我们大规模政策的资金允许基层单位减免税费，也允许他们为企业减免租金和利息。采取这样的措施是为了稳定企业，保住岗位，公平合理。我们还应该采取补贴企业培训和稳定岗位的政策。今明两年，3500万人将通过失业保险储蓄接受职业培训，为他们提供缓冲机会。即使他们失业了，他们也应该尽力在短时间内有机会再就业。

与此同时，应该创造更多的新工作。现在，新业务正在蓬勃发展，约有1亿人就业。2亿人在我们的兼职经济中就业。我们不仅要采取更多的扶持政策，还要打破不合理的规章制度，这样才能增加更多的新工作岗位。去年，我们平均每天增加1万多家网络企业，今年我们应该按照这个目标努力工作。

人民有无限的创造力。回想一下，在改革开放之初，一大批知青重返城市，用一大碗茶解决了许多人的就业问题！两周前，我读到一份报告，称西部一个城市按照当地标准设立了36000个流动摊点，100000人被雇用过夜。中国人勤劳，中国市场不断扩大和升级。当然，我们对关键群体的就业有关键的支持政策。今年，大学毕业生人数达到了874万的新高。为了让他们成为“不间断的风筝”，就业服务应该在今年和明年持续提供。无论是在常住地还是返乡地，都应该为农民工提供就业服务平台。对于退役士兵，我们必须认真落实安置政策。

凤凰卫视记者: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决定建立和完善香港特别行政区维护国家安全的法律制度和执法机制，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将就此制定专门法律。这是否表示中央政府调整了对香港的政策，放弃了“一国两制”？你认为目前各方的反应如何？

李克强:“一国两制”是国家的基本国策。中央政府一直强调要全面准确落实“一国两制”、“港人治港”和高度自治的原则。我们一贯严格按照《宪法》和《基本法》办事，支持特区政府和行政长官依法施政。你提到，为了确保“一国两制”的稳定，维护香港的长期繁荣稳定，全国人民代表大会(NPC)刚刚通过了《关于维护国家安全的决定》。

美国国家广播公司记者:美国继续把新加冕肺炎的全球流行归咎于中国，并且有更多关于中美之间“新冷战”的声明。与此同时，美中两国官员仍在讨论如何为实施两国第一阶段经贸协定创造有利条件，促进中美关系稳定发展。考虑到中国自身经济面临的困难，你认为中国的经济改革和让步足以解决美方的担忧吗？如果合作努力失败，中国经济能否抵御“新冷战”和“脱钩”的威胁？

李克强:目前，中美关系确实存在一些新的问题和挑战。中美关系非常重要。这两个国家都是联合国安理会的常任理事国。在应对传统和非传统挑战方面，有许多地方可以而且应该进行合作。在经济、贸易、科技和人文方面也有广泛的交流。两国有着广泛的共同利益。中美两国都从合作中受益，也遭受冲突。它们不仅关系到两国人民的利益，也关系到世界。因此，一些问题引起了世界的关注。至于你所说的“新冷战”，我们一直主张放弃“冷战”心态。所谓“脱钩”可以说是两大经济体的“脱钩”不会给任何人带来好处，但也会伤害世界。我们应该根据两国元首达成的重要共识，推动在协调、合作和稳定的基础上建立中美关系。

中国和美国的经济是相互混合的。沿着这条路走并不容易，双方都从中受益。这让我想起几天前，一家美国高科技公司宣布在中国武汉启动一个投资项目。我不做商业广告，但我欣赏他们的行为，所以我发了一封贺信。这个例子表明，中美贸易界相互需要，可以实现合作共赢。

中美之间的商业合作应该遵循商业规则，由市场选择，由企业家判断和决定，政府应该发挥平台的作用。中国和美国作为世界上最大的发展中国家和最大的发达国家，有着不同的社会制度、文化传统和历史背景。矛盾和分歧是不可避免的。问题在于如何处理它们。几十年来，中美关系跌宕起伏。一方面，合作正在推进，另一方面，步履蹒跚，这真的很复杂。这需要智慧来扩大共同利益，控制分歧和矛盾。总之，我们应该相互尊重，平等互利，尊重彼此的核心利益和重大关切，寻求合作共赢。这对我们自己、人民和世界都有好处。

新华社:谈到今年的经济工作，我们最常听到的词是“稳定”和“安全”。请问总理，这与市场化改革有什么关系？政府在这方面的重点是什么？

李克强:中国改革开放40多年的经验表明，越是困难，就越要坚持改革。我国宏观政策提出的“稳定”和“安全”是由市场主体支持的，是面对市场主体的困难和关切而提出的，这本身就是市场化改革的实践。

首先，我们需要让市场参与者保持活力。该政策的真正目的主要是缓解市场参与者的压力，刺激市场活力。真正的钱应该保证落到企业和个体工商户身上。政府工作报告说我们应该保护青山，赢得未来。我们现在有1.2亿市场参与者，他们就是青山。如果我们保留它们，我们将赢得未来。

市场参与者不仅应该生存下来，更重要的是，他们应该通过改革“分配诉讼”来激活。要创造一个市场化、法制化、国际化的经营环境，打破那些不合理的规章制度，让它们公平竞争。这种方法看起来是无形的，但它可以创造有形的财富，这不亚于真正的货币投资。

此外，有必要让新的市场参与者成长更多。众所周知，为了应对这一次的流行，出现了一些新的形式，如网上购物、快递、云办公等。，正逆着这一趋势增长，一些营业收入已经增长了三分之二，而现在新的格式仍然一个接一个地出现。这关系到深化供给侧结构改革、促进高质量发展、培育和扩大新的动能、开展大众创业和创新。我们应该推广这些经验，促进新的动能和新的市场参与者成长。今年，我们应该力争平均每天新增注册企业2万家左右，这是观察中国经济活力的一个重要指标。

我们重视小微企业，并不是因为我们不重视大企业，而是希望大、中、小企业能够共存共荣，并期待一些小微企业将来成长为大企业，形成相互包容、共同发展的局面。今年，我们不仅要看救济政策是如何使用的，还要看商业环境的改善是否明显，这能产生乘数效应。

日本《朝日新闻》:世界经济正受到COVID-19肺炎传播的严重冲击。中国已经控制住了疫情。将来有没有与包括日本在内的邻国进行经济合作的计划？中国未来计划如何推动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和自由贸易体系的建立？中国是否打算加入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

李克强:在去年的一系列东亚合作领导人会议上，十五国领导人共同承诺今年如期签署地区全面经济伙伴关系协定。我希望并相信这一承诺不会降到0+。我们还积极推进中日韩自由贸易区建设。中国、日本和韩国都是近邻，我们愿意在大经济周期中建立中日韩小经济周期。例如，最近，中国和韩国开辟了一条商业和技术人员顺利沟通的快速通道，这有利于恢复工作和生产。

至于你刚才提到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我的理解是，它可能指的是全面和渐进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中国对加入泛太平洋伙伴关系持积极开放的态度。

人民日报记者:今年是脱贫的决定性一年，但受疫情影响，许多家庭收入下降，甚至有些人面临贫困。在这种情况下，今年的脱贫任务能否顺利完成？政府如何保障市民的基本生活？

李克强:中国是一个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国家。我国人均年可支配收入为3万元，但仍有6亿中低收入及以下人口。他们的平均月收入约为1000元。1000元在中等城市租房可能有困难，现在它正遭受流行病的侵袭。疫情过后，民生很重要。如何确保受疫情影响的贫困人口和新贫困人口的基本生活，我们应该把这项工作放在极其重要的位置。我们采取的救济政策有相当一部分是为了保护人民的基本生活。

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对全社会作出了庄严承诺，今年要如期完成脱贫攻坚任务。根据最初的统计，有500多万穷人。由于这一流行病的影响，一些人可能会重新陷入贫困，摆脱贫困的任务甚至更重。我们将同时采取更多措施，特别是采取措施保持扶贫的底线。今年，我们一定能完成战胜贫困的决定性战役。

各级政府应该把人民的利益放在第一位，把成千上万个家庭的苦难放在第一位。每一个策略都应该考虑它是否有益于成千上万的家庭和人民的生活。今年，在应对这一流行病的影响时，我们应该特别认真地考虑保护各方面的困难人口，并扩大最低生活津贴和失业保护的范围。目前，约有6000万人从事生活津贴、失业保险和特别困难援助工作，我们预计今年这一数字还会增加。担保和救助资金充足，有能力担保。我们要求账目要仔细计算，钱要放在最前沿，这样才能有效地保障民生。中国仍有近3亿退休人员。今年，我们已经提高了养老金标准，我们将按照我们说的去做。

做事很重要，行动胜于雄辩。我们目前的社会保障基金余额和储备金足以保证及时和全额支付养老金，但我们不能在工作中犯任何错误。如果人们在这件事上犯了错误，他们将对未来失去信心。中华民族有敬老的传统，我们应该让社会各方面都感到希望。要统筹安排各种保障，这也将有力地支持人民的稳定，促进经济发展。人民是国家的首都，国家的首都是国家的首都。这方面的工作不是一回事，而是许多事，我们必须做好。我相信中国人民的生活会更好。

新加坡联合早报记者:你在政府工作报告中提到，由于全球疫情和经贸形势的不确定性，中国的发展面临一些不可预测的因素。你如何判断中国面临的外部形势？中国将如何应对外部环境的变化？中国将在全球应对公共卫生和严重经济衰退的挑战中扮演什么角色？

李克强:让我们看看世界的变化。COVID-19肺炎的全球流行对世界造成了严重影响，带来了巨大影响。现在，由于疫情的预防和控制，国与国之间的交流与合作明显减少。如果这种情况继续下去，世界经济将会更加严重地衰退，这是危险的。如果世界经济不能恢复增长，将来可能很难预防和控制这一流行病。在抗击这一流行病的过程中，特别需要公共产品，维持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并开放、促进贸易和投资的自由化和便利化。这样，我们可以共同克服这一流行病对世界的影响，并将损失降到最低。

如果关起门来发展不起作用，这将是农业时代的回归。中国将坚定不移地推进对外开放，对外开放不会也不可能改变。我们将继续扩大与世界的合作，并独立采取更多措施扩大对外开放。对所有国家开放就像对人开放空气，这是分不开的，否则就会窒息。我们还需要在对外开放的过程中保持国际产业链和供应链的稳定。当然，有人会说产业链和供应链应该调整。至于企业布局的调整，就是按照市场规律办事，即企业进进出出，生与死。我们不能违背市场规律，用空进行设计，而是要让市场更加开放。

坚持双向开放，相互之间要和睦相处。首先，我们希望与世界上其他国家平等地相互尊重和对待。国家，无论大小，贫富，强弱，都应该遵循这条规则。如果与他人相处的规则有任何不完善之处需要调整和改革，我们将一起讨论。第二，互利互惠。既然合作需要双赢的结果，光靠胜利不会持续太久，光靠吃饭也不会奏效。只有在双赢的情况下，我们才能共同成长。另一个是互相帮助和学习。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优势，因此它们应该承担起应有的国际责任，共同应对各种困难和挑战。作为一个发展中大国，中国将承担我们的国际责任。

中国是一个巨大的市场，我们推出的大规模救市政策将进一步扩大消费市场。我希望中国仍然是投资的沃土。我们愿意进口更多的外国商品，成为面向世界的大市场。

至于如何应对这一流行病带来的公共卫生挑战，使世界经济摆脱困境，我以前已经多次说过，我们应该相互帮助，携手并进。我希望并相信，在各国人民的共同努力下，疫情将会更加开放，经济衰退后将会出现新的繁荣。

新闻发布会以在线视频的形式进行。主场馆位于人民大会堂三楼金色大厅，副场馆位于两会媒体中心。新闻发布会持续了大约110分钟。